第(2/3)页 老板扫了眼钱,估摸有三千块,相当于一针一千,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? 他瞬间忘了怕疼,连连点头。 安歌重新取了三根银针。 有了先前的经验,她手更稳了,手起针落,精准刺入老板穴位。 双面镜后的蔺祖母看着她的动作,暗自点头。 这丫头当真灵气,一双拿画笔的手,持银针竟也这般稳当? 思忖间,安歌已完成采血。 老板虽是胖体型,容器里的血却鲜红透亮,毫无腥气。 安歌递过钱,转述蔺祖母的话:“你身体康健,若能控制脂肪摄入、降低血脂,定能长寿。” 老板揣着钱,点头感谢后,乐呵呵地离开包间。 郑德臻盯着老板那碗鲜红的血,再看看自己容器里发黑带腥的血。 沉默许久,终是认命般长叹一声。 他有些信了镜后那位素未谋面的神医,却仍将信将疑。 因为他实在想不通,谁会这般害他,还是长年累月的算计? 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便是妻子,毕竟唯有枕边人才有这种机会。 可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工资要贴补家用、替儿子还新房贷款,将来儿子成家生子,他和老伴还要帮忙带娃。 妻子向来贤惠,对老母亲也孝顺,他们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,她害了他,非但没半点好处,日子只会更难。 他想不通,连连摇头。 似要将这荒唐念头从脑海里摇出去。 郑阳看父亲这般模样,心头一紧,望向安歌:“给我也采血试试?” 他心思通透,已隐隐有了预感。 父亲若真是中毒,他恐怕也是中毒。 安歌再取三根银针,这次蔺祖母刻意没有提示,谁知安歌早已记牢穴位,扎针、采血一气呵成。 蔺祖母在镜后看得满意,连连点头。 郑阳的血滴入容器,颜色远比父亲的鲜红,却仍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腥气。 蔺祖母在纸上写下一行字,递了出来。 安歌看完,将两只盛着血的容器从窗口递进去。 蔺祖母敛去笑意,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 世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! 她提笔疾书,安歌接过纸张,脸色也瞬间凝重。 郑阳从未见过安歌这般难看的神色。 第(2/3)页